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与此同时,刚刚抱着一张新床单走到病房门口的乔唯一也僵在了那里。
大概是她的语气瞬间也生硬了起来,容隽先是皱了皱眉,随后伸手将她抱进怀中,换了语气道:那我不同意,难道你还非去不可?
容隽大概已经预感到她要做什么,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。
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,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,瞬间眉开眼笑。
还好。容隽回过神来,有些疲惫地回答了一句,随后道,二叔三叔他们来得可真够早的。
容隽心急如焚,又给乔唯一打了个电话,却还是没人接听。
老婆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。容隽说,我发誓,从今天起我戒酒,从今往后我滴酒不沾!我要是再喝一滴酒,你立刻就可以不要我,一脚踢开我——我绝对不说谎话,否则我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!
天还没亮的病房里,她被容隽哄着,求着,连具体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,总之就是糊里糊涂、头脑昏沉、心跳如雷,全身上下都不舒服,偏偏,挣不开,也不想挣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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