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太太你好。乔唯一看看她,又看看那些工人正搬着的家具,您是要搬家吗?
他都准备了那么久了,哪里还会有什么万一。
因为我知道,再待下去,再看到你,我就要撑不住了
容隽的声音一出来,乔唯一的话语骤然中断,随后,便是一阵窒息般的沉默。
这人就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,这会儿心情好关心起这个话题,指不定回去又要开始焦虑地打他的小算盘了。
容隽身体原本微微紧绷着,一见她破功笑了起来,他立刻就伸出手来,重新将她抱进了怀中,老婆,我这不是干涉你的工作,只是在给你提供建议而已。
睁开眼睛看时,他正躺在自己公寓的大床上,熟悉而清冷的卧室里。
乔唯一站在容隽身边,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叹息还是该尴尬。
老婆他低低喊了她一声,随后又往她面前凑了凑,我们好不容易才和好
两个人时隔多年重归于好,此前每每在床上,他总是霸道的、急切的,可是自从那天晚上之后,他连在床上都变得温柔耐心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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