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阮开门,委婉的:红酒你留着其他人喝吧,我想我应该不会来了。
白阮的脑海里突然钻出一幕画面,和眼前的这张脸不断重合。
彼时的四喜班已经名声大噪,受邀去城内一家大户搭台子唱戏,女主夏寒被一位听戏的老爷留在房中,锦然急得几欲冲进房里救人,却被同伴死死抱住,恰遇几名打手簇拥着苏六少经过。
她咬了下嘴皮,剩下半截话还没说出口,便听男人寡淡的声音:抱歉,我想我们还没熟到可以聊私生活的程度。
白阮语气很淡:他伤的是脑袋,又不是手。
挂掉电话后,白阮把手机放到了一边,看了眼洗手间禁闭的门。
好了你别说了!就当这样,不对,一定是这样!他的声音有点颤。
【我就想说现在白阮腿上的小毛毯,好像是南哥特意给她搭的啊啊下一场是两人对手戏,走走走占位置围观去!】
爸爸凑过来捏他的手手:我们给妈妈唱生日歌好不好?
白阮想了下:行吧。说完,半天没听到傅瑾南的回应,转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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